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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异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怎么个不同法?”
“伯父应该还记得孙策在南阳抄了多少家,夺了多少地,杀了多少人,可是你看他在吴郡杀了几个?屈指可数。就连沈直这种人,他都只是示之以威,并没有真的杀人。由此可见,他对吴郡还是以怀柔为主,想来会稽也不例外。吴郡世家已经屈服了,会稽世家又能撑多久?”
郭异抚着胡须,沉吟不语。
他也在担心这个问题,盛宪的态度就是证据。在明知沈直已经依附孙策的情况下,他不仅不通报,还为沈直打掩护,就算不是想投降孙策,至少也有为自己留后路的嫌疑。
盛宪是会稽名士,影响力很大。如果他都有这样的想法,其他人又有谁能信得过?
如此看来,守住固陵,击退孙策的可能性实在有限。
一旦固陵失守,怎么办?
“义长啊,我有一个想法。”郭异轻声说道:“你带着演长去长安,向朝廷请援,顺便看看沿途的虚实,如何?”
老庄摇摇头,义正辞严的说道:“伯父,我不能离开。”